台湾歌手苏芮演唱的《贡献》80年代一度在内地相当风行--长路贡献给远方,玫瑰贡献给
爱情,我拿甚么贡献给你我的爱人。 歌词一段段采用的是复沓,印象中每段的最后一句的主体角色不断地改换,都是生命的一份疾苦悲伤与不舍。 常常地,当你把心头最强烈热闹的那份执著和生射中最纯粹的那份感触都支出了当前,你猛地创造你已两手空空,你再也拿不出任何承诺,以报答你心里俄然醒转的又一份挚爱。 这是生命遍布遭遇的一种为难和拮据。 事实上,你手里只有一支玫瑰花,你送给了第一个人,就没法再送给第二个人。你不能把原来一份承诺,硬掰成两半,这背反了上天和秩序所付与的完整和设定的局限。 很多人在
春季的日历本还没有翻尽的时候,就让玫瑰花匆促地出手而去,他们的心跳与季候的律动很是吻合,他们完成了这个阶段的芳华的事务当前,当即赶往下一个人生的驿站。他们不知甚么叫作等候,甚么叫作最有质量的人生,回想旧事,他们没有体验过人世间最强烈的心跳、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抱撼毕生的瑰丽胡想。他们的豪情不痛不痒,光滑得像激不起浪花的水面。 还有一类人,他们把那支玫瑰花捏在手里,攥得死死的,放走了一个又一个风光,最后玫瑰花枯萎在他们的掌心里。他们过度谨慎地开释着本身,他们与这个世界畅通领悟得太少,他们抱着一缕香魂和扫兴,孑然一身地徜徉活着界的边沿。他们乖戾的举动,透露出智者的节制和傻瓜蛋似的冥顽。 我对命运没有更多的奢望,只求玫瑰找到它最适合的所属。假定天机可以泄漏,那么祈望这束光线照临我的头顶,我愿黑夜跋涉长路,奔赴阿谁玫瑰香浓的奥秘地址。 让玫瑰花香只谢一次。